“啪。”
    谢清越是被谭木栖一巴掌扇醒的，他并没有起床气，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大少爷哪里会冷静。
    刚睁开眼，正准备说些什么就看到女孩委屈的表情，昨晚哭肿的眼睛此时又开始流泪，谭木栖搂着被子坐在一旁，手背不停抹眼泪。
    谢清越的怒火被这眼泪浇熄了大半，他顶了顶腮帮，慢慢挪过去，“宝宝……”
    “别过来！”谭木栖带着浓重鼻音喊道，像受惊的兔子往后缩，眼泪流得更凶了，“谢清越……你浑蛋！你昨晚……你根本就没听我说话…你根本就没醉…”
    “对不起，”他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好聪明的小猫…”
    谭木栖抽噎着，泪眼朦胧地瞪他：“你还有脸笑…”她把脸埋进被子，哭声越来越小，肩膀却还在抖动。
    “不哭了…我看看好点没？”谢清越抱着她，把谭木栖那张小脸捧在手心，舌尖卷走所有眼泪。
    “你就是把我当一个玩具…随便让你…”
    “让我什么？肏？宝宝的小逼很紧…我好喜欢…”谢清越亲了亲她的脸颊，调戏的话络绎不绝。
    谭木栖被他直白的话激得耳尖通红，用力推开他的脸，抽噎着说：“你……你别以为说这些就能混过去……”她裹着被子往床边挪，声音闷闷，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娇纵，“我疼死了……身上也难受……你、你得赔我！”
    谢清越挑眉，眼底浮起笑意，伸手去捞她：“怎么赔？给你揉揉？”
    “谁要你揉！”谭木栖躲开他的手，垂下眼睛，语气变得有些别扭，“我要钱。”
    “嗯？”谢清越有些意外。谭木栖从来没主动要过东西，更别提直接要钱。
    她总是淡淡的，带着疏离，像只随时准备溜走的小猫。
    “精神损失费，”谭木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他，努力让自己理直气壮，“还有……身体损伤费，反正……你得给……”
    谭木栖心里怦怦直跳。
    这是她计划的第一步，谢清越对她总是漫不经心的好，给东西大方，但直接给现金的时候不多。
    她需要钱，一笔能让她彻底消失、重新开始的“跑路费”，昨晚的失控，或许是个机会。
    谢清越没立刻回答，只是静静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谭木栖被他看得有些发慌，刚想再说点什么壮胆，就见他忽然笑了。
    “行啊，”谢清越语气轻松，带着宠溺，“要多少？终于舍得把我当男朋友了，不错。”
    谭木栖一愣，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她咬了咬下唇，报出一个在心里反复掂量过的数字——足够她在国外安稳生活一段时间，但又不会多到让谢清越立刻起疑。
    谢清越听完，没多问，只是拿起床头的手机，手指随意划动了几下。“转你了。”
    谭木栖的手机随即震动。
    她拿过来一看，账户里多出的数额，让她指尖都有些发麻。
    不是她说的数目，而是整整多了一倍。
    “你……”
    “零花钱。”谢清越凑过来，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不过……昨晚的事，我不道歉。”
    谭木栖脸颊爆红，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她知道谢清越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打趣的宠物。
    谭木栖低下头，掩饰住眼底复杂的情绪，小声嘟囔：“……暴发户。”
    “只对你暴发。”谢清越笑着吻她的发顶，“还疼不疼，我去煮点粥？”
    谭木栖摇摇头，缩回被子里，背对着他。
    ”还肿着么，掰开，我看看。“谢清越长臂把人隔着被子抱过来，紧搂在怀里…
    谭木栖抓紧被沿，只把那双眼睛漏出来盯着男人“不要……·”
    ”听话。”谢清越的语气依旧温柔，那只手却缓缓向下，按在她紧绷的腰际，“昨晚是我不好，太急了，让我看看伤着没有，嗯？”
    谭木栖的眼泪又涌了上来，这次是恐惧。
    她知道拗不过他，谢清越温柔表象下的强势，她比谁都清楚。
    女孩死死咬住嘴唇，在被子下蜷缩得更紧，几乎要抖起来。
    ”不乖？”谢清越的笑声让谭木栖心脏骤缩，他不再等她动作，温热的手掌直接探入被中，抚上她的腿。
    谭木栖呜咽一声，头埋在被子里，不愿出来。
    谢清越半哄半迫地分开她的抵抗，指尖触到那片阴肉，果然感觉到不同寻常的热度和微肿。
    他俯身，用唇舌代替了手指。
    “嗯…”谭木栖脚趾猛地蜷起。
    男人的舌像在品尝某种珍贵的祭品，刺痛被湿软的抚慰缓解，羞耻感并未消失，反而被放大了无数倍。
    谢清越甚至分神，用鼻尖蹭了蹭她紧绷的大腿内侧，含糊道：“放松，宝宝。”
    这动作彻底击溃了谭木栖，她呜咽着，泪水流得更凶，却不再是纯粹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那折磨人的唇舌终于离开，谢清越抬起头，指尖抹过湿润的唇角，伸手把谭木栖罩在脸上的被子拽下来。
    “有没有好一点。”他问，声音比刚才更哑。
    谭木栖说不出话，眼里水光潋滟，扭动着身子不看谢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