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七(SP、口交、最后的惩罚)
作品:《杀死因果(双病娇 1v1)》 精液的腥臭味。
他的龟头抵开她的嘴唇,贴在她的牙齿上,因果一直发抖,牙齿也在打颤,他强硬地掰开她的嘴,但没有不由分说地插进她嘴里,他在等因果的回应。
无论是安全词还是手势,他给了足够多的时间。
等来的却是她湿润的小舌头笨拙地舔着他的龟头,只是被她的舌尖舔过马眼他掐在她脸上的手那青色的脉络就异常凸起,混乱的大脑想命令手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插她的喉咙,但是她一点一点舔舐的样子太色情了,跪在他大腿之间,小小一团,小猫喝奶一样动着舌头,发出黏腻的呻吟。
他松了手就这么看着她舔,手臂搁在大腿上,流苏耳链垂下来,在空中一晃一晃。她连龟头都没有完整地吃进去,只是用舌头摩挲着他一点一点泄出精液的马眼,他被这根本不能称之为口交的技术弄到捂住自己的嘴,因果根本看不到他眼中被无限放大的欲望有多惊悚。
她没得到接下来的命令,也没有挨训,本能地对未知开始恐惧,戴着手铐的小手局促不安地摸着他的大腿,像是舔球状棒棒糖一样舔着他的龟头,等不到他的声音,她也不敢出声,手不自觉地摸上了他的阴茎,想着能用手把它吃进去,才刚碰到就被一巴掌打上了手背,她条件反射地把手抽回,整个人就伏地磕头,缩成了更小一团。
“手伸出来。”他的声音在她包裹住自己的身体之外,格外的远。
因果不敢抬头,瑟缩地把手举起来,举过头顶,还没有完全地摊开,鞭状的疼痛一点没有任何预期地打在她的手背,她疼得又把手发着抖缩了回去,却又被一声训斥“伸出来!”再度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手掌献上。
“不准用手,把我舔射为止,”他没有打上来,只是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刚刚被藤条打过立刻就显现的红痕,“能做到吧?小因。”
做不到,因果呜咽着想说,但是说了他会更生气,只能嗯嗯的点头。
“放下去。”他的命令。
因果缩回了只是被打了两下就疼得火辣的手,跪在地上的身体慢慢支了起来,她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过来,那咬破嘴皮的小嘴很努力地去吃他的阴茎,他又捂上了嘴,不能暴露自己只是被她的嘴碰上鸡巴就想射的声音,这对自己的身份是OOC的。
她不仅嘴巴努力,身体也在努力,忠难的视线挪到她扭捏的屁股,好像很希望有人能从后面插进来一样,因果专注地舔着他的龟头,突然“呃”地吓了一声,两根手指就这么从她红色格子内裤的洞里插进了她的小逼,她嘴上的动作一停,逼就立刻挨了一巴掌。
“小因舔着我的还想着后面也被插呢?”
她呜呜地摇头,小嘴卖力地吃着他的阴茎,他的手指操进她的穴里又是呻吟连连,忠难已经快要忍到爆炸的脸扬着变态的笑,“是不是多几个人操你你会更爽?”
因果摇头摇得更厉害了,她的屁股都迎合着他的手指,他只是把指插在里面没动,因果就晃着屁股让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两根手指插在她逼里,整个手掌捏着她的半边臀,好小的屁股,一只手也能几乎都捏在手心里。
“可惜没有人了,你只有我了,”他笑,“小因身上每个洞都只有我能插,只有我能把小因操哭,只有我能让小因高潮……”
因果的嘴巴开始发酸,可是好像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吃进去,他的手指突然在她的小穴里开始猛插,她的呻吟被他逐渐语速加快的声音所覆盖:“小因身上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块肉每一片皮肤每一个感觉都是属于我的,小因只能因为我哭只能因为我笑,只要我想,小因就会爬到我身下,对我张开腿,拨开逼,说想要我操进来,把小因操坏,只有我——呃!”
她的牙齿,咬住了他的阴茎。
“小因...?”他兴奋的体温逐渐冷却下来。
因果咬着,但一点也没有用力,在短暂的反抗后还是把她的牙齿松开了,她仍然要机械地吞吃他的巨物。
“为什么要咬妈妈?”他一把抓起因果的头发,她的嘴被迫释放,嘴角和舌头上都是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就这么被他拎着头发质问。
她沙哑的声音发着颤道歉,“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妈妈...”
他抓着她的脑袋摁在地板上,因果自己把脑门磕上地板,刚磕一个头就又被他捞起来,带着太过生气的冷静,“谁让你磕头了?”
因果的嘴角竟然是扬起的,她在笑。
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在用磕头嘲笑他。
每一个每一个回想起和因果对视的曾经,都是他额头上血流成河地被她抱住,她哭着说不是哥哥的错,不要再让哥哥磕头了,又或者是她近乎死去地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医院的白色瓷砖被他的额头撞出红色,她还是原谅了他,但她也终于被他杀死了。
她在笑,笑说他做什么春秋大梦。
她不属于你。
他抓着她的头发的手松开了,因果又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她是不是根本没有打算喊?
是她说怎么对待她都可以,打她骂她操她都可以只要不打脸,那他真的把她打死她也不会喊?
忠难双手把整张脸都捂上,他的大脑很混乱,他分不清因果现在是想活着还是想死,如果他停下,因果会不会对他失望?如果他继续,他自己失了控怎么办?
他盯着地上像一团黑猫一样的因果,她只是抽泣,发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
“……手伸出来。”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因果听话地,把手伸过头顶,但是脑袋还是磕在地板上。
她的手心没有挨过打,但旧伤仍在,只是相对她身体其他地方都要干净。
藤条打下来,她只是手抖了一下,连声音都没有出。
因为他打得轻,他害怕了。
因果的皮肤很脆弱,所以哪怕是打得这样轻也能轻而易举地在她手心留下一条笔直的红痕。
他看着这条红痕,像看见了自己的手,小小的因果揉着他的手,说痛痛飞……痛痛飞……可是后来她也有了,她会勉强地笑着说和哥哥是一样的,太好了。她还会给他揉伤口,还会说痛痛飞。
她哭着被他抱在怀里说哥哥我不要死,说哥哥我好痛的时候,他能做的却只是给她一个痛快。
因果是被他杀死的。
杀死因果的是他。
那藤条在静了好久久到因果以为他放弃了的时候突然就打了上来,她一声“啊!”地大叫,力道让她疼得手一缩,但还是发着抖摊开在那里。
“数十下,数错要重来。”
第二道鞭痕和第一道鞭痕交错着显现。
因果抽泣着回应,那第三下快得令人措手不及,鞭痕显出来她才虚弱地说:“...一。”
“乖孩子,”他说,“把头抬起来。”
因果慢慢地把脑袋从地板上支起来,他看到她额头上的破皮,渗出一丝丝的血珠,原本要温柔的语气立刻又沉了下来。
藤条又快又重地打在她的手心,她边发抖边报数,“二...呃!...三、啊……啊、四、五……啊!”在第六下打上了她的奶子,她的手指屈了起来,藤条就贴在她的乳粒上,来回地挤,因果呃呃地发出呻吟,奶子又被挨了一记打。
“六呢?”藤条勾着乳夹链。
“我、我不知道...打...这里也算...”
又一记鞭打在她手心,忠难倒是微笑起来:“都说你不会变通吧,学习是,这个也是。”
好像什么学生老师的play。
“重数。”
他打下来,因果听话地报数,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打手心,打奶子,他让她又把头低下去,藤条打在背上他写的那句话,因果闷闷地呻吟,扭腰,他说“是不是把你打兴奋了”,因果呜咽摇头,又被打上了屁股,她的声音终于响亮了起来报“十....”
红色的格子,因果浑身都是红色的了。
忠难收了藤条,捏上她的下巴,阴茎有她脸那么长地打在她脸颊肉上,因果听话地就伸了舌头微张着嘴,他握着阴茎插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唔”得吞进去,忠难没动,她就只吃了三分之一在抽送着,只是一会儿下巴就又开始酸。
“这样磨蹭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射?”
后脑勺被他两只手掌着,待到她的嘴巴抽出来,还没完全抽出,他手上劲一摁,她原本细微的“唔嗯”声被阴茎狠草进口腔,发出惊吓的“唔?!”直接进了二分之一,阴茎占据了她整个口腔,她感觉下巴要脱臼了,他抓着她后脑勺的头发又是往外抽,再迅速摁进去插得更深。
“真没用。”
他抓着因果的后脑勺就强迫她吞吃着阴茎,她的求饶、呻吟全都化成单音节被撞进喉咙里,她的口腔又软又热,还时不时发出淫荡的唔声,他忍不住动腰把她的嘴当成是她那小小的逼一样操,因果的脑袋被他的手和阴茎前后控着哪里也逃不了,后面往前摁前面往里撞,她只能张着嘴被侵犯口腔。
每插进去一次她都要干呕出来,但是她肚子里什么也没有,他把他的嘴巴也堵住,她只有小腹在收缩。忠难操她的嘴巴她感觉大脑都要被操出来了的晕,就在她真的要晕过去的时候一股粘稠的液体在她口腔里喷溅出来,但是下一秒就直接操到了最深处——她的手胡乱地抓,锁链碰撞着响,他就这么把精液灌进了她的喉咙,要全部灌进去,所以在射精之后一直都还插在她发着唔声的嘴里。
直到她翻白眼了他才把阴茎抽了出来,口腔终于得到释放的因果捂着脖子跪在地上就要吐,忠难平静地说了一句“咽下去”,她条件反射地捂上嘴,那些射进她嘴里的精液都被含在里面,但是又很反胃,而且太多了,他还老是操到咽喉。
“咽下去就让你高潮。”
她忍不住了,她好想高潮,她捂着嘴努力地吞咽,咽下去了又反上来,又吞下去,直到终于全部吞下去,她像个小狗一样爬过来,抬着下巴张开嘴,把舌头吐给他看,他的手指捏上她的舌根,像是医生检查一样,对,检查她有没有藏精液。
她感觉到他松了她的舌头,但是一言不发,跳蛋还在她里面震,她难受得要发疯,脸颊贴在他大腿根部,一直蹭着他,舌头漫无目的地舔,舔在他的裤子,他一直是穿着裤子的,就脱了一个上衣,舌头把他大腿根部的裤子舔湿了,又寻着去舔他的阴茎,边舔边软着求他:“呜...小因想高潮...小因全咽下去了...妈妈...妈妈求求你...”
“我教过你怎么求人的。”
因果立刻心领神会地直起身,屁股坐在地板上,纤细的双腿朝他打开,露出她红色格子内裤洞里的小逼,粉色的线还勒在内裤里绑在她的大腿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去拨开自己的小穴,嫩肉翻起,她伸着舌头,何其淫荡地求他:“求、求妈妈把小因操高潮...啊!”因果突然整个被抱起,她下意识搂上他的后颈,忠难托着她的两条大腿,阴茎抵在她的阴阜,呼吸之间热气扑在对方脸上,他满意地笑了。
“乖宝宝。”
阴茎插进来的时候因果又哭了,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大腿夹在他腰上怕自己掉下来,抽插的碰撞声和水声和忠难的脚步声一起响着,他抱着因果边走边操,走到书桌旁把黏在她身上的因果扒下来放在桌上,她的小腹被顶得一凸又一凸的,他手掐在她的腰上固定着她,另一手把口袋里的情趣笔拿出来,用嘴巴把盖子打开之后边操边在她身上写。
她破碎的呻吟连不成一句话,只是一直在喊“妈妈”,他写了一半又没能忍住放下笔,压在她身上吃进她喊妈妈的唇,抽插之间他吻着她问“喜不喜欢妈妈?”因果唔唔地摇头,他面色不悦,下身猛地一顶,她大叫一声,又被追问“嗯?坏宝宝,喜不喜欢妈妈?”她被操得说不了话,刚要说话字就被撞得吞下去,他把因果从书桌上捞起来,突然的起身她又恐高地抓住他,他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这回是威胁了:“不喜欢妈妈的坏宝宝是不能高潮的。”
因果连连点头,他又抱着她开始走,因果害怕地像章鱼一样黏在他身上,忠难边插边打她屁股,说:“说出来。”
“呜呜...小、小因喜欢妈妈...”
“爱不爱妈妈?”
“爱、爱...呃...!妈妈、我、我要去...”
“说出来。”
因果紧紧地抱着忠难,她看不到,整个世界只有他和她是联系在一起的,她只能依附他、顺从他,只能爱他,只能被他爱。
“我爱妈妈...我爱...我爱你...呜....”
他原先就插得又快又狠,在听到她的告白之后更是撞得她不分上下左右,在被限制高潮那么多次后终于败下阵来地恳求:“妈妈...妈妈我想高潮...啊...呃!”
背脊被摁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他的重量压在她身,腿已经被掰得完全合不拢了,柔韧的腿被掰成M状,忠难抱上她,让她整个身体都囚禁在自己的怀里,因果感觉自己要喷出来了但是不敢,一直求着他让她高潮,忠难亲着她的细颈,说“还不行,乖宝宝要和妈妈一起高潮”。
她不想当乖宝宝了,她一点也不乖,她就是个坏孩子,坏孩子才会被这么对待。
他突然往里重重一顶,因果再也没能忍住地潮吹了,她是坏孩子,她一口咬上忠难肩膀上的肉,身上这庞然的家伙一抖,又往里一撞……!一股液体在子宫口喷了出来,他的抽插在这瞬间停止,空气之中终于只剩下因果的抽泣和高潮的娇喘,以及他沉重的喘息。
他一阵恍惚,回神过来因果的小腹还在痉挛着发抖,他忽地把因果抱起来,抱在怀里,再也不是那么严厉的或是温柔得太过可怕的妈妈。
“结束了……结束了,因果。”他看起来才是如释重负的那一个,一直安抚着怀里的因果,给她摘乳夹,摘下来的时候她疼得倒吸凉气。
“没事吧?疼不疼?”他揉着因果摘下乳夹之后那可怜得不成样的小乳,因果在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对他就是一脚踢上去。
“你……你倒是拔出来啊!!”
忠难往下看,他的阴茎还深深插在她的身体里,反应过来立刻握着它拔出来,因果唔地抓上他脖子,指甲陷进他的颈肉,阴茎从她身体里彻底拔出来时连着拽出了在里面震了好久的粉色跳蛋,她双腿紧紧夹上了他的腰,下身止不住地痉挛,手一软头往后仰差点就要倒下去,被忠难一下托住了背抱在怀里。
她夹在他腰上双腿发着颤,小穴一收一缩地吐着精液和她的体液,因果抓在他宽厚的背上,指甲被剪了但还硬划还是能划出血痕来,她像只章鱼一样吸附在他身上。
等到她的痉挛慢慢平复,忠难才放开这个怀抱,他沉默地给她解开手铐和脚铐,因果一言不发,待到他伸手抚摸上她左脸的指印,她才偏头生气地说了一句:“谁允许你让我喊这个的!”
忠难闻言,顿了一下,说:“你又没喊安全词。”
因果想扯下眼罩不理他,但被他按住了手腕。
“等一下,还有最后一步。”
念身上的字。
不是说结束了吗,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她可以不配合的。
但是这样会显得她玩不起。
“……快点。”她同意了。
突然就被托着膝盖和背公主抱了起来,因果吓得搂上他的脖子,怎么总是要让她恐高。
他抱着因果走到房间里靠墙的全身镜前,因果要站立完全站不稳,忠难就让她坐在一块坐垫上,其实按理来说现在应该得在角色扮演进行时,但他已经脱出角色了。
忠难拿着情趣笔过来说他还没写完,因果嘟囔着都写了这么多还没写完。
“你这么不听话,当然要受惩罚。”
但是他动作很温柔,摸着她的手让她张开,笔在她疼痛着的手心写,一边吹一边问疼不疼,因果说废话,他说那下次不打了,她又小声嘀咕着我又没说不要。
“哈……”他折锋收笔,笑了笑,“受虐狂小因。”
她屈着双腿缩成一团,也没反驳。
忠难给他手臂上都写满了,情趣笔敲在膝盖上,因果条件反射地张开腿,意识到现在她可以反抗又并拢了起来。
“怎么,又不听话了?”他握着笔,从她并拢双腿的缝隙里滑下去。
她好像真被训成了,笔滑到一半就慢慢地把腿张开,那开着洞露出的小逼还在吐着他的精液。
他裤子里又硬了。
“手自己抱着大腿。”硬着下面也硬着头皮。
他跪下身来,因果听话地手抱上大腿,他第一笔就写在靠近小穴旁边的大腿根部,之前写过一边现在是另一边。这个位置敏感,才刚高潮过的因果自然又被骚弄着收缩小穴,他盯着她那一收一缩流下自己的精液的穴口,吞下唾液,气定神闲地写,因果痒得受不了,声音软下来问:“...还没好吗?”
本来写得端庄的字越来越潦草,一直都在重复着同一个词,直到他收完最后一笔,忠难绕到她身后跪在地上,慢慢地揭开她的眼罩。
在习惯了长时间的黑暗后突然迎来光明,光是摘下眼罩就刺得不行,忠难的手放在她耸起的肩膀,低声让她慢慢睁眼,因果一点一点地把眼睛拉开一条缝,立刻就被光给刺到。
“慢慢地。”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她一点一点去适应光线,直到视野开始清晰,她逐渐睁开了眼,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镜中的自己。
抱着自己的大腿敞开那不断流水的穴口,红肿的眼睛,满脸的泪痕,蹭破皮的额头,一身的红,甚至有些地方发紫发青,而最令人感到可怖的是她满身的、和忠难一样漂亮得恶心的字——
“小因,”他从她身后伸出手来,抚在她的下巴上,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镜子中倒映着他的笑,“念出来。”
“什...什么这都是...”
她放下双腿立刻给并拢,她不想看到自己那么下流淫荡的样子,里面还有他的精液没有流光,她摇着头要逃走,但被他的手摁在肩膀上,双腿又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最后的惩罚。”
“我不念!”
她偏过头,但还是被他捏着下巴让她正视这面镜子,她只是扫一眼就拒绝得太过明确,她绝对不会念。
镜子里的忠难慢慢卸下了笑意,转为一种平静的惊悚。
“这是惩罚。”
因果本来视线瞥走了但又被他直接把脸给转了过来,她被迫与镜子里那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双眸对视。
“我、我不要念!!”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因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趴在了地上,她感觉一阵耳鸣,视野有很多不规则的形状和乱七八糟的颜色,她摸上自己的右脸,烫得像是要灼烧。
“啊...啊...?”她还趴在地上捂着右脸发懵,忠难的影子已经覆了上来,她抬眸,被他居高临下的眼神吓得撞上了身后的镜子。
他慢慢蹲下了身,因果蜷缩起腿,双手护在胸前,被他盯得浑身发颤。
“你不遵守规则我也不会遵守规则的。”他伸手,因果偏头闭眼,一套习惯性的躲巴掌的动作。
他又是这样,打完之后就给糖吃,抚摸着她滚烫的右脸,像曾经那样。
“桓...”安全词就卡在嘴边,但是现在到底是在角色扮演,还是已经不是了?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满是鞭痕的双手,他的声音便坠了下来:“念。”
像是捧着这些字一样,他的字就像是专门为应试教育练就的,虽然写在她手上多少有点歪斜,但是是很漂亮的楷体。
她迟迟不念,忠难抬手,她吓得立刻念了出来:“我、我...”磕磕绊绊,最终还是捧着这些字撒了出来。
“我是...值得被爱的...好孩子...”
多荒谬啊。
他的脸终于舒缓了开,不再那么眉头紧皱一脸要吃人的相。
“继续。”他的目光看向她的手臂。
因果垂眸,张开嘴,又闭上,听到忠难衣服摩擦的声音又一个哆嗦念了出来:“我...可以不做好孩子...做坏孩子也...也...会被爱的。”
他把因果从地上抱起来又面对着镜子,坐回那个坐垫上。
因果乖巧地鸭子坐着,他依然在她身后,手指摸在她的锁骨,示意她念这句。
“我是...漂亮的...”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又卡了壳,他从背后抱上她,脸搁在她肩膀,蹭着她的头发,帮她念了出来:“你是漂亮的勇敢的孩子。”
因果不想念了。
“再念一遍。”
以为能够逃过去,但还是像老师那样精明地算计着学生。
“我是...漂亮的...勇敢的孩子...”她垂着脑袋不看镜子,机械地念着。
但他又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自己,再念。”
她看着自己,她看着自己。
她不想看了。
因果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把手掌覆在自己的脸颊,她低垂着脑袋说:“你打我吧。”
其实这根本就是在威胁他,忠难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收回了手,因果闭着眼睛等他的掌掴,但她很确信的他不会打,他已经受了太多负罪感了,这只是一个游戏的惩罚,不是必选项。
果然,他没有打下来。
因果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还是在她身后,抱着她,低垂着眼。
流苏耳链有一只躺在了她的肩膀,镜子里看他,有些疏离感的漂亮,所以因果转过了头,咫尺之间就能一睹他的脸,一次又一次心动到惶然。
“我给你念。”他忽地抬眸对上她的眼睛,因果吓得心脏漏了一拍。
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腹滑上那对可怜的鸽子乳,看向镜子,他寻着自己写的字念:“我想和你一起幸福地生活。”
因果感觉心脏一抽一抽的。
滑下。
“我想和你约会。”
右。
“我想和你去看海。”
腰。
“我想和你一起好好地上完高中,顺利地毕业,考上同一所大学。”
背,她看不到。
“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生下一个孩子。”
大腿。
“我只爱你。”
大腿。
“我永远只爱你。”
大腿。
“我下辈子也要爱你。”
还没能念到大腿根部的内容,因果就突然转身一个拳头砸在他胸口,很重,对于因果来说的,但对忠难只是闷哼一声,他轻飘飘的眼神,对着因果那不可置信、甚至带着一丝嘲弄的眼睛。
“你开什么玩笑...?”她彻底转过身来,但是腿又没有力气只能扑进他怀里,她索性把脸埋进他的胸,不让他看到自己快要哭的样子,然后用软绵绵的拳头打在他的肩膀,“你在做什么梦啊?你...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他没有回应。
因果感觉他的手在摸着她的大腿,他还想念下去,她说“不要念了”,但他仍然说“这是惩罚”,因果肯定是比不过他的力气的,所以被他摁在地上,掰开双腿,她又哭,眼泪已经哭干了,他说“我爱你”,她抓着他的头发让他闭嘴,他又说“我爱你”。
因果可悲地看着自己大腿内侧清一色的我爱你,捂上耳朵撕心裂肺地尖叫,但他把她的手给掰开,压上来,捧着她的脸,因果的余光都是他睁大的眼瞳,鬼一样,无论是谋财害命的鬼还是色鬼,他的“我爱你”像噩梦一样萦绕在她的耳边,亲着她的耳廓,舔舐她的耳道,像是要把这三个字用绞肉机搅碎塞进她的耳朵里一样。
“小因。”
直到最后一次。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