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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水妖(npH)》 悬崖边,晴空万里无云,海面波光粼粼,几只沙鸥在天地之间来去自由,见此情此景,驻足悬崖之上的端昭一时之间竟然不觉得情欲折磨,反而心头舒畅痛快,无一丝阴霾似的开阔。她想着:“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好好欣赏,以至于错过了如此美景。”
转念一想:“不过今儿到底是又撞上了,想来我为天魔时,不知人间红尘快活如此折磨人,如今当个修者,一天总有一天的快活,我不必为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失落,更不必为错过的东西花费心思。”
几番思绪下来,端昭只觉得自己灵台清明、念头通达,裙摆在风中宛如花朵一样摇曳,只见少女闭眼纵身一跃,风声猎猎擦过耳际,海风湿气带着呛人的自由,竟压下了翻腾的情欲。
一条黑色蛟龙从海面之下攀升,长爪抓住少女的腰身,接着云雾翻腾,化作银甲红袍的白发谪仙,抱着少女一齐下落,白发与黑发暧昧相交,冰冷的甲胄贴着柔软的脸颊。
端昭睁开了眼,稍一抬头,便对上皎公子金色竖瞳,后者露出了几乎温柔的神色,语气真挚悠扬:“我好想你。”
这一句拨得她心弦荡开,敏感的身体被男人的冰冷的体温撩拨得情欲翻腾,一浪胜过一浪。
在掉入海面之际,端昭捧着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生长于水底的伴月莲花丛中,半是遮掩半是流露出几分的春意难捱、些许的暧昧喘息、过分的红尘情欲。
银白的甲胄散落一地,宽大的红袍敞开,盖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上,冷白硬玉似的劲瘦身躯压在端昭精致的脊背上,少女舒爽的哭吟诱得堕入红尘的谪仙止不住地怜爱。
皎公子喘息着挑起端昭的下巴,端昭转过头与他深深的接吻,然而身后的巨物仍然撞得敏感的嫩肉止不住的颤抖,娇气无比的少女两瓣白面似的蚌肉还夹弄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藤蔓,带着细小绒毛的藤蔓狠狠地擦过娇嫩的蕊珠,即便被男人轻柔地吻安抚着,端昭双手握紧歪倒的伴月莲花,嘴里止不住地细碎呻吟着,哭得十分可怜。
随着皎公子充满力量的动作,撞得端昭不住地向前挪去,缠绕着少女双臂、小腿的藤蔓,也因为少女的动作而带得轻纱似的伴月莲花瓣散落,轻柔的淡色花瓣覆盖端昭艳丽的身体上,引得敏感的端昭娇喘低吟不止。
等到俩人唇齿分开,皎公子白玉似的脸庞渗出薄红,他撩起端昭的一缕黑发,帮她别在耳后,轻轻舔弄着她的耳垂,下身颇有节奏地顶撞,语气舒缓地问道:“昭昭姑娘怎么不戴上之前的那一朵莲花?”
端昭下身一片狼藉,脑海中神智清醒地在欲海中沉浮,说道:“嗯……被、被抢走了——哈~”那莲花早被鹤子衔走,不知道被他扔哪了。
皎公子抿起薄唇,有几分不悦之色,但这气不能冲无辜的少女发,他只得带着几分愤恨似地不住顶弄端昭,面上神色如常:“不是被姑娘赠与哪个情夫了就好。”
端昭含着泪,眼睛也不眨地就鬼话连篇:“我心里除了你,啊、啊,哪还有别人呀……嗯——太深了——”
这话令皎公子是十分受用,他的嘴角不自觉弯起,如冰雪融化似的热情插弄着端昭,两根阳物具深深捣弄着少女娇嫩湿软的穴儿,好似两人要无穷无尽的纠缠在一起。
他怜爱地吻着端昭的耳垂、脸颊、眼尾,只觉得眼前的姑娘无一处不可怜可爱,心软和得不成样子,下半身坚硬如铁,捣弄得力道愈发凶狠,说道:“昭昭家里可还有什么长辈?孤……我想要求娶你。”
这话吓得端昭小穴狠狠一缩,箍得皎公子有些吃痛似的舒爽,精窍一泄,冰冷的阳精宛如冰块似的打在湿热的穴内,激得端昭一抖,身上的花瓣顺着肌肤滑落下来,她不悦地看向沉醉在美好畅销中的皎公子,大脑急速运转,说:“你说求娶我,难道不问我愿不愿意吗?”
“那你……”
“我不愿意。”
此话一出,皎公子有些尴尬地想要松开搂抱少女的手,然而某一处物件正深埋在少女体内,快感不住地从身下相交之处传来,令他难以自持。
却见少女接着说:“我有一兄长,此番秋狩之中,怕是……凶多吉少,我欲助他一臂之力,可惜我术法微末,刚拜入玄阴不久……”
皎公子多余的怜爱劲涌上心头,他安抚着少女,说道:“龙族术法与玄阴一脉素有来往,孤……我参与过几次秋狩,想来是可以帮到你的。”
端昭登时转身抱住皎公子,带得下身动作令阳物拔出,引得男人腰眼发麻,鼓涨的乳儿一蹭一蹭地勾人,抬起大腿内侧轻轻蹭着皎公子的腰腹:“教我好不好。”
皎公子金色竖瞳一闪一闪的,两根交迭的阳物勃发冲天,声音低沉喑哑,沙沙地、带着情欲说道:“自然。”
端昭面色绯红,主动抬起臀部,小穴无比配合地又咬弄了一根进去,雪臀压着下面一根阳物上,小穴吮吸着另一根,挺胸摆腰,娇媚地哭吟道:“好涨……疼——”也不知道是暗示哪一处涨疼。
皎公子自然是要耸腰捣弄、低头含吸乳肉似的安抚娇气的少女。
直到夜色沉沉,俩人已经来到海面礁石之上,端昭坐在皎公子怀中,搂住他的脖子,挺胸配合男人的吮吸,大腿盘起男人的腰身,仅靠身下两根凶猛捣弄得雄伟阳物支撑着全身重量。
腰肢、大腿、乳肉全是皎公子留下的指痕与牙印,如此漫长蛮横的交媾,端昭只觉得快活极了,哪怕双唇与乳尖被啃得红肿,穴肉更是被硕大的阳物插弄得糜红不堪,颤抖地泄出一缕又缕的潺潺爱液,但端昭仍然是快乐的。
《天地交合极乐大赋》能够令与端昭发生关系时的男人吐露真话,皎公子自然是说了不少龙族辛秘、术法修炼,以及感悟心得。
端昭的小穴吮吸着皎公子的阳物,身体在快乐的同时,不忘记下一些有的没的,最终,情事结束的两人相拥,披着红袍的端昭依偎在皎公子的怀中,半软的阳物仍然在她的体内,被小穴紧紧地箍着,媚肉凶猛地吮吸嘬咬着阳物,好似希望榨干净余精似的。
皎公子闭起眼睛,享受情事的余韵。
今天月色明亮,星子稀疏,如车轮似的月盘照耀着黑黢黢的海面,皎公子张开嘴,从内颌吐出滴溜溜的圆润龙珠,月华好似瀑布一样,被龙珠接引,最终披在赤裸相接的两人身上。
端昭闭着眼,《天地交合极乐大赋》自动运转,消化体内龙精滋养自身,默诵龙族之中记录的术法,穴内爱液潺潺不绝地流在阳物柱体上,以反哺皎公子灵气。
此前的皎公子怕耽误端昭修行,反复教导她基础,所谓术法无非攻击、疗愈、防守与其他辅助手段几类。
疗愈大多需要天赋,要自发而生,其他手段倒是可以后天学习。
端昭听后,内心隐隐有感:若是《天地交合极乐大赋》突破地阶,说不定她会有一份战斗中疗愈手段,而不是如今交媾之类的疗伤。
至于攻击与其他手段,端昭倒是想到了之前的斥力与破邪,心想:“用两个天赋换来如此潜力极大、堪比蛟龙强横耐力的敏感身体,好像是我亏了。”
天赋已然失去,追悔来之不及,端昭内心专注龙族与玄阴的术法,二者术法均是借力天地施展,与之前的斥力多少有些相似。
端昭睁开眼,伸出一根手指,原来汹涌的海面,竟突兀地生出一片诡异地平静如镜似的。
仅这一下,不过才入二重的端昭体内的灵力被迅速抽空,软玉似的身体浮出薄粉,一股痒意从全身心而出,与她相连的皎公子自然是感受到了少女的渴求。
如软玉的赤裸少女浑身肌肤无暇,不过才引得月浆流下的功夫,端昭竟然已经自愈掉身上的咬痕与红肿,小穴、乳肉更是焕发精神,无比饥渴淫荡的紧贴男人身体。
皎公子缓缓睁开眼,入目却是少女轻轻咬着一片衣角,腰肢盈盈扭动着,显然是在用他自慰。红袍衬得少女绯红的色泽愈发勾人,皎公子喉咙滚动,不过一息之功夫,便将少女推倒在礁石之上,刚抽出少女体内的阳物,引得少女娇泣不已,下一瞬间,两根齐齐破门而入,弄得少女满足又娇气的哭吟起来。
接下来的时光,便是日复一日,用硕大阳物捣弄得端昭爱液潺潺、媚叫不停。
每隔叁日,端昭便会夹着冰冷的龙精上岸,回到洞府好好休息叁日,用山君阳物暖暖身子,再含着江弃的灼热虎精去找皎公子学习术法。
端昭的两碗水端得很平,被皎公子捣弄的时候,便用乳汁疗愈皎公子的暗伤,被江弃吸奶的时候,也会敞开大腿,任由粗壮迅猛的阳物撞得红浪翻涌,插弄得流水不绝。
如此挨了数月捣弄,终于到了内门较量的日子。
龙虎轮斗不见丝毫辛苦的端昭已入叁重,她来到大殿之前,认识的、不认识的修行者们自觉围坐一圈。
此番端昭的对手是一位毛头小子,只见那人拱了拱手,说道:“师妹,我已入第叁重,似乎有破中叁重之望,算起境界,比你高出一筹,你还是认输罢。”
端昭似笑非笑:“若是实力只靠境界,那比什么武?不如比一比境界,谁境界低微便主动认输不好么?”
见容姝绝伦的少女如此狂妄,那人只是有些尴尬地说:“那就比吧——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