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沦陷(h)

作品:《沼泽病(姐弟骨)

    燃烧,止不尽的火。
    潮湿,漫不出的水。
    眼前朦胧一片,让五感更加具象敏感。
    她腹腔中的空气被吃透,含糊温柔的绞融,唇舌被掠夺舔舐个透。
    “别睡...”
    是谁在说话,沁出的泪水眼角被喃喃低语着吻去。
    温凉指尖划过,沉重的呼吸打在脸庞,熟悉且相同味道让她猛烈跳动心脏逐渐放缓。
    一片羽毛将她的脸抚摸了个遍,痒痒的。
    在说什么,听不清。
    “嗯...”温嘉宁只觉浑身难耐,根本无心分辨。
    可他不肯放过,耳被缠绕着吃了个遍,悦耳的低喘声的有意引导,每个细胞都在放肆挤压膨胀。
    晕,好晕。
    她只感觉有块温润的玉在拥着她,身体一股脑的想要贴近,更近。
    “...睁开眼睛,好不好?”
    “姐,看看我...”
    “看着我吧...”
    此时的她的身体正处于冰火两重天,敏感得不行。
    一面被萦绕缠绵,一面被持续时轻时重的攻击,上不去下不得,吊着她,勾着她。
    沉重的眼皮在打架,她整个人被困住,只能用微薄的意志力掀。
    “咳咳!”
    突然又用力一顶,让温嘉宁一下刺激的仰起头,人瞬间多了几分清明。
    而她只能含着层水汽看他,绵软疲倦到无心反抗。
    相连适应的地方缓慢行动,刚刚做出恶劣行为的人,轻笑出声,连带着里头物什都微微震动。
    手掌附在小腹处,轻揉打转安抚。
    活脱脱打一棒再给颗甜枣。
    微乱的发增添几分慵懒温良,温嘉宁早已认清这人的恶劣属性,一把拧他脸颊:“疼。”
    “张开嘴,姐。”
    她压根没多少力,稍微一动就泄力。
    而少年只顶着那张看似人畜无害的脸,凑上去亲她:“我们来接吻吧。”
    “好不好?我保证会很舒服的。”
    迷醉的说出的话带着气音混杂含糊的水声,声线缠绵。
    “姐姐也疼疼我呀。”谢行瑜一副无赖,眉目里夹杂些情欲后的软乎感:“好不好嘛?”
    可温嘉宁及其不解风情,抿紧摇了摇脑袋。
    不着急。
    有的是时间耗,经验让他明白,想达到自己目的要更要懂得忍耐。
    心甘情愿奉上的果实,往往才会更加美味。
    他手固定住她的后脑,猩红的舌舔舐着唇缝,身下手指揉捏脆弱的小豆豆。
    床第间,谢行瑜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
    只要不达到目的,他有的是方法折腾她,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身体止不住痉挛。
    “啊!”又一掬春液产出,却被堵得严严实实。
    “谢谢姐姐奖励。”克制不住张口叫唤,却被他一下捕捉到。
    他实在过于狡猾,直接顺着滑进口内攻城略地,她可以清楚感知到吮吸打转,却一点都退不出。
    动作倒是确实讨好味明显,捧着她绕着她,吞吃了个干净。
    不自觉吞咽涎液,不自觉环住他,不自觉用指甲在他背上作画。
    上次抓挠的印记还未好全,又添上新的红痕,用力几乎是到要将自己整个都塞进去。
    可是他次数抵达巧妙到不行,偏偏丰满舒适到了顶点。
    融化,融合,融入。
    感觉到自己即将要碎成一块一块,又被温柔的拼凑回来。
    他们几近合为一体。
    如此的契合,将缺少的部分都用彼此填满。
    放纵与克制,让温嘉宁开始恍惚,今夕是何年月,她抱紧他被薄汗浸湿的身体。
    不知疲倦的少年依旧精气神旺盛,放开唇舌,依旧啃咬着脖颈。
    已经不知泄几  次,只精神仍旧被迫保持着清醒,她嗓子干哑,身体熟烂过头。
    一阵更为猛烈抽动,灼伤内壁。
    总算得到了结束的信号,温嘉宁只感觉腿心大片黏腻,已经难以合上。
    她整个一动不动,脑子更是浑浑噩噩。
    空气中都弥漫着不可言说的味道,谢行瑜揽着她的腰给她按摩着后椎骨。
    “咕——”
    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唤了声,一下让她脸色涨红。
    “啊,抱歉”此人回到了好弟弟的壳内:“本来想速战速决的,我去做点吃的给你垫垫肚子。”
    额头被亲了亲,温嘉宁羞得抓紧被子往里藏。
    哦,白日宣淫。
    男色果然害人不浅。
    可她此时体力已达上限,就算泰山崩于顶,她也没力气逃跑。
    太不公平了。
    她实在撑不住了,就睡一会,一小会儿...
    于是当做好饭的谢行瑜回到房间,看到的就是一个已经不省人事的家伙。
    凑近能感受到浅浅的呼吸,和很小的磨牙声。
    将碗和水杯放在一边,扶起瘫软的人,跟她说话:“喝点粥好吗,不然明天会不舒服的。”
    谢行瑜耐心哄她,之前考虑到她的身体,没几次做全的。
    这次确实是做过头了。
    可她只摇头,抗拒意味明显。
    “就吃一点点,乖。”他轻拍着她的背,吹凉后,拿着勺子凑近她嘴边。
    家里什么都没有,翻找半天才在角落找到袋未开封的小米。
    冰箱里的水果倒是动了些。
    没有任何购置用品,温嘉宁到底是怎么过的呢,只是每天维持自己生命体征。
    保障活着,仅此而已。
    “谢,行瑜。”她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嗯,我在。”谢行瑜听见叫唤自己的名字,凑的近了些,想要听清她说话。
    “你,一点都可爱。”她声音涩哑,这句话也说的莫名其妙。
    听到这句话不由无奈,但他也只能好脾气的拿着水杯稍微凑近她唇边润润:“哪不可爱?”
    “我,要找一个,长得好,对我,好,会,做饭还,要天天,给我写作业的人。”
    这话断断续续,越听越耳熟。
    “怎么说?”谢行瑜循循善诱,为她顺着气,避免她陷入深度睡眠呛到。
    “这个作业,太难,了,不会,写。”她越说越难过,甚至哭了出来。
    原来是被魇住了。
    他心有点发闷,面前这个二十多岁,抽抽噎噎抱怨作业太难的人,早已当上老师好几年了。
    她每次都努力,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正常。
    只有在梦里才敢卸下伪装。
    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气,谢行瑜声音放的更软安慰:“那我给你写作业,好不好?”
    “我会做的题也很多的,你哪里不会做呢?”
    温嘉宁又是摇头,小口边喝边说:“很难,我弟弟很,厉害,是,我不,要他了。”
    她哭的更厉害了,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滴落。
    果然就是在说他吧。
    “那。”
    “你看我。”
    “像不像你弟弟?”手指拿着纸巾擦拭她的眼泪。
    “你...”
    她侧过头,谢行瑜就拉着她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像,不像,小,鱼,有肉。”
    “长开了就会消减掉。”他好脾气的解释。
    “瘦了。”她固执。
    谢行瑜只能无奈的点头:“对不起,我多吃点变回去。”
    “为什,么不怪,我?”
    “不是你的错,永远都不会怪你,那种处境下,他,未必会做出更妥当的选择。”
    她又不说话了,像是宕机了,又或者在思考。
    问题没有解决,总是会不间断反复阵痛,就像扎在皮肤里的刺一样。
    但从没有解不开的结,只有不愿意处理的人。
    贴着胸口,温嘉宁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我,跟你说,个,秘密,你,不告,诉别人。”
    “好,我不告诉别人。”
    “我有一点,喜欢他…”一阵带着热气的话语飘过,她再次强调:“嘘!”
    追根刨底的答案,就这样被说了出来,谢行瑜都觉得有些猝不及防。
    “我知道。”
    他知道,他也是。
    特别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