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朦胧之间觉得自己躺在谁的怀里。
    身后的热意传来，我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下子把脸埋进被子。
    有点羞耻。
    动作间牵扯到身上的肌肉，酸痛感传来，我“嘶”了一声。
    平常不锻炼就是这种后果。
    付飏也醒了，伸手过来给我捏腿。
    “昨天给你清理过了。”他的声音带着早上的沙哑。
    我说身上怎么这么清爽。
    我转过头，在他的脸颊亲了亲，当做奖励。
    但很显然，这是不够的。
    他给我捏完腿就把我的腿扶起来，打算从后面侧入。
    “我昨天第一回，怎么感觉下面有点坏掉了。”
    我想伸手去摸一下，付飏的手已经替我代劳了。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过整个阴阜，很舒服。
    “没坏。”付飏说话间已经戴好套，龟头抵上穴口，“只是有点肿，不会让你痛的。”
    他的嘴唇亲吻我的后脖颈和后背，手绕到我胸前，揉捏胸前两团软肉。
    “你怎么那么会？看了多少片子学的？”我们两个已经轻轻律动起来，肌肤相贴的温热感传来，我忍不住向后靠近，更加贴近他的皮肤。
    “就不能是我无师自通，天赋异禀吗？”付飏不满地说。
    我轻笑起来。
    付飏报复性地搂紧我的腰，把他的性器更用力地送进我的体内。
    早上的小穴微微湿润，刚好可以容纳一次温柔缠绵的爱抚。
    我有些困，付飏的动作温柔，我又想睡过去了。
    “不舒服吗？”他问。
    “太舒服了，我有点困，想睡回笼觉。”
    “你故意的吧？这个时候你怎么睡得着？”付飏加快了动作，我的腿被他掰得更开。
    低头能看见一根深色的硬挺性器在进出。他把我翻过来，于是我跪趴在床上。
    他抽出去的时候我还有点不舍，但很快又被他填满。
    重重撞进来，我不由得夹了一下。
    做完收拾好已经快中午了，我完全不想起床，浑身没力气只想睡觉。
    但是要退房了。
    付飏打车把我送回家里，简单吃了点午饭，我又躺到床上去睡觉。
    他也躺在我身后，从背后抱着我。
    我还有好多话想问的，但是太困了，先睡觉。
    从睡梦中转醒，窗外的夕阳几乎落下。光线微弱，睡醒仿佛已经到了第二天。
    我的背贴着付飏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脏跳动。
    我以为我们的重逢会很激烈，但好像事情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起身，站在阳台边上，回想跟付飏有关的一切。
    他也醒了，从身后抱住我。
    “那天跑出去，我的手机被摔坏了。我生你的气，不想联系你，就没修。”
    “过了几个星期去修，已经彻底坏了。”
    “父母限制我的社交，电话卡也被换了新的。”
    “我怨你，把我当成别人的替代品。但又总想看你。还好，拜托了张橼和连心欣，她们两个经常给我分享你的近况。”
    “这样也不会打扰到你。我决定一考完就回来找你。”
    “其实，我很害怕。担心你已经有了别人，跟那个人在一起。害怕你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但还好，你还能对我生气，说明感情依然在。看见你慌乱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还喜欢我。”
    他轻轻吻上我的脖颈。
    此刻，我倒想不出回他什么。
    我只是抓起他的手，围在我的腰间。
    一起静静地看天色渐暗。
    晚霞出现又消失，直到远处亮起灯火。
    “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吗？”付飏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看着他:“我突然意识到，我比想象中更喜欢你。”
    他看起来很高兴，我用手指封住他的嘴唇。
    “最初我只是玩的心态，贪图你年轻的气息，贪求那种气质。试图给我失败的暗恋嫁接一个完美的结局。”
    “但这对你不公平。我一直都瞒着你，相信你也知道。”
    “这两年来我想了很多。事实上，你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其实你已经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我已经明白自己的龌龊。但还来得及补救。”
    “付飏，我为过去的作为道歉。现在，你愿意重新成为我的男朋友吗？”
    他的眼睛里含着惊喜，无奈，哀伤，唯独没有拒绝。
    他紧紧地拥抱住我，点头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我的身体颤动。
    “愿意，我一直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