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作品:《[综漫] 光之战士无所不能

    “本来我们快谈妥了。”她说,“现在恐怕你来了这一拳头,他又改变主意了。”
    她将话题又重新抛给了一旁重新站起的禅院直哉。
    此时此刻,正在狼狈整理自己的金发青年抬起头,在撞上他们的视线时又下意识眼神偏移。
    “什么谈妥了?”
    “禅院直哉最终也不想和我‘联姻’。”光之战士如实告知,“商量一下后续戏要怎么演而已。”
    “......真的?”
    “真的,你也可以直接问他。”
    五条悟无声地转过头,将视线压力再度给向另一人。
    禅院直哉:“......”
    他说不出话,只能连连点头。
    几秒之后,五条悟原本还不怎么好看的表情似乎敞亮了些。
    “哦~原来如此。不是我想的那样啊~”
    像是方才暴风骤雨般可怕的情绪从未存在过,他的语气再度变得俏皮起来。
    “哎呀真是误会一场~抱歉抱歉~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他径直在光之战士身边坐下,“多我一个不多。”
    光之战士:“......”
    禅院直哉:“......”
    “所以,现在应该就能谈妥了吧。”安静的房间内,只有他一人在喋喋不休地说话。
    他的目标只有对面面如菜色的禅院直哉:“还有意见吗?”
    禅院直哉:“......没有。”
    他生硬地回答着,再度强撑着勾起嘴角,尽力不被人勘破狼狈之相:“在那之前谈话就已经结束。”
    “......我不过是尽点地主之谊,敬合作对象一杯。不过现在看来,这份好意已经不需要了。”
    光之战士前后一番思索,打算正经拿起酒杯回敬他做做样子。
    ——方才五条悟突然袭击在先,而现在对方还没有变卦,兴许是惧怕又或者是其他,结果上却是稳中向好。
    那么也只能尽力维持表面的温和,给人台阶下而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撕破脸......
    这么想着,她正打算拿起酒杯回敬他做做样子,手却扑了个空。
    “好耶~记住你的回答哦。”在她身侧的白发青年冷笑着拿起酒杯,“——装的还挺委屈。我喝不也一样?”
    光之战士还没反应过来便看着他将那小杯酒一饮而尽,随手丢在了桌面上。
    “行了。”他的语气斩钉截铁,“谈话就到此结束。”
    光之战士惊奇地看着五条悟动作丝滑地站了起来,顺道还拽起了自己。
    他的手心滚烫,但力道很稳,没有一点醉酒的状态。
    ——这杯饶是她都在喝了一定量后有些许醉意的酒似乎并未干扰眼前青年半分。
    这倒是非常离奇。她想。
    难不成在少年时代之后,他还专门针对性训练过?
    一路被五条悟带出厢房,看到外面与来时截然不同的景象,光之战士沉默了片刻。
    路上像是遭了天灾般坑坑洼洼,还沥了不少暗色的血。
    走廊之上横七竖八几乎全是躺在地上的人。
    “喂。”她看着一言不发拉着自己往前走的人的背影,“这些都是你干的?”
    五条悟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他的步伐越来越快,渐渐地,光之战士从一开始的漫步变为了小跑。
    等到他们站在大门口时,光之战士也耐不住性子,皱着眉,一个箭步跑过去站在他面前。
    “怎么这个时候又不说话——”
    话音未落,白发青年整个直接栽倒,猝不及防将她压倒在地。
    光之战士:“......”
    失算了。
    这酒量还是稀烂啊!
    怪不得不说话呢,恐怕再多说一句,这人都硬撑不下去了。
    被超出自己本身体重且烂醉的家伙压在身下,饶是光之战士,在没做好准备的状况下也差点窒息。
    她手脚并用地把人给推了起来,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对方又瘫倒下来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她身上,一点力气似乎也使不上。
    耳边是青年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某种交不上名字的甜味与梅酒的清香。
    光之战士再一看状态栏。
    ——好家伙,这人的脑袋似乎直接乱成浆糊了。
    【精疲力竭】【意识混乱】叠加多层。
    不仅如此。
    她看见了一个从未见过的debuff。
    【麻痹几率提升】【无力状态提升】
    光之战士:“......”
    那杯酒果然有问题。
    恐怕其中加了些什么特殊药物。
    一旦喝下,恐怕就会像现在的五条悟一样被动变得没有防备。
    ......就是不知道她能凭借意志支撑多久了。
    还是高估了禅院直哉的底线。她想。
    原本还是不打算将人想象得如此不堪......但事实并非如此。
    不过,还好这酒被五条悟喝了。
    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帮了自己的忙。
    这么想着,光之战士再度注视了一阵他,轻轻摇了摇头。
    ——先把人送回去好了。
    *
    *
    寻了一处隐蔽的场所,光之战士召唤出陆行鸟来,带着人一路颠簸着回到了高专。
    等落到高专宿舍楼的门口,小黄就一直幽怨地盯着她。
    ——一路上它不堪重负,飞的够呛。
    在简单安抚过自己的陆行鸟之后,她站在门前艰难地从对方衣服口袋里摸出钥匙,将人送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