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作品:《总裁破产后

    她是个俗人,她形容不出面前人万分之一的美好。
    于是她上前,轻,且虔诚地吻上了江法道的唇。
    “哭了啊,”江法道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晶莹,声音也带了些颤抖,“哭什么。”
    “快别哭了,等会还要出去敬她们酒呢,”她说着说着,自己眼泪也快要掉下来了,“我们拖太久,你信不信等会饶听南那个夺笋的家伙又要调笑了。”
    “嗯嗯。”裴良夜深呼吸,唇间带上笑意。
    合卺酒,又叫交杯酒,她端来盘子,两人各执一杯。
    先饮半杯,再交换喝下另外那半杯。
    明明是清淡苦涩的酒液,偏偏江法道喝下后面色骤然酡红,仿佛喝醉了一般。
    合卺酒喝下,妻妻同甘共苦,永结同好。
    裴良夜又拿过来把剪刀递给江法道,自己乖乖低下脑袋。
    江法道小心翼翼,剪下她一缕发丝。
    裴良夜又剪下一缕她的。
    红绳将两人发丝绑在一起,放入瓠盒之中。
    “从此,就是结发妻妻了。”江法道小声说。
    两人那缕发丝会一直好好保存,直到她们百年之后,一齐带入黄土。
    裴良夜静静看着她,轻笑着点头。
    “别看了,”江法道脸愈发红,“以后有你看的。”
    “看不够。”
    “但是还不出去,她们又要闹了。”
    “随她们闹去,难道她们不结婚?总能报复回来的。”
    江法道忍不住笑出声,主动伸出手。
    裴良夜握住了她的。
    她们一齐起身,伸手,推开了门。
    “恭喜恭喜!”饶听南骤然拉开了彩带,门口响起了众人的鼓掌和欢呼。
    江法道脸又是一红。
    还好刚才没做什么,这些人一定苟在这里听墙角呢。
    吴部!怎么您清贵如您也在!
    裴良夜看着欢庆的亲朋好友,脑海中一阵恍惚。
    心中突然泛起了感慨。
    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把那句诗经中形容战友情谊的诗句当做新人的祝福。
    她扭头,看着红着脸,一下下敲饶听南脑袋的江法道。
    看着笑闹着的左止元。
    看着执手靠在一起的蔡世宜和林钥。
    看着不远处,微笑看着自己的左董和夫人。
    她忍不住紧了紧身旁人的手,随后一个用力,将众人的欢呼和某人惊吓又羞恼的声音中,将她重重抱入怀里。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的确,是最好的祝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1-3】:均来自网络资料
    写作时还参考借鉴了以下文献:
    [1]李桂梅禹芳琴.试论中国传统婚姻习俗的文化内涵[j].常德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04):11-14.
    [2]段塔丽.唐代婚姻习俗与妇女地位探析[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02):82-88.
    [3]裴庚辛郭旭红.民国时期的婚嫁习俗与婚姻法[j].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01):76-81.
    [4]李逸飞. 近代婚姻习俗与婚姻法规比较研究[d].山东师范大学2011.
    诶嘿嘿,撒花~~~
    第142章 猫猫组【全文完】
    左止元知道饶听南一旦放假在家,一向是一个能不动就不动的惫懒性子。
    她会赖床,会起得很晚。
    她会搬一把躺椅坐在阳光下手里拿本书,也不看就随便打开一页放在脸上睡觉苟在角落一睡可以睡一个下午,像极了一只缩成一团晒太阳的懒洋洋的猫咪。
    她也没什么求知欲很乐于缩在自己的舒适圈内,只要不需要就懒得去学新东西。
    她不喜欢烹饪,尽管会做饭,味道也还不错,但家里的主厨一直都是自己。
    她还不喜欢运动——之所以不用“讨厌”这个词,是因为有且仅有一项运动她挺喜欢的。
    所以在放年假的第四天,左止元清早醒来,惊异地发现身旁床上居然没人时赶紧忍着前一晚操劳过度的腰酸匆忙下楼。
    然后看见一个穿着运动装戴着鸭舌帽给栗子戴上项圈的饶听南……
    左止元陷入沉思,随后忍不住往窗外看了眼。
    “看什么?”饶听南眨巴眨巴眼睛。
    “我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饶听南低头看了看乖巧坐着看左止元的栗子怒rua一把它的狗头磨磨牙“怎么了我就不能难得勤快一回吗?”
    “可以可以。”左止元轻咳一声却依然上前探了探饶听南额头的温度。
    呼没发烧。
    饶听南表情幽怨伸手,帮她拉好滑落在肩头的吊带,又吻吻她的唇。
    “今天,我想让一切有些不一样。”她在左止元耳边呢喃。
    尽管都是老夫老妻了,左止元却依然会因为饶听南的小动作而脸红。
    她歪着脑袋看饶听南,红着脸笑,“什么叫一切有些不一样?”
    “比如……”饶听南故意拖长了音调,“今天我来做饭?”
    左止元:!
    她瞪大眼睛,绕着饶听南走了三圈,上下打量着这只向来惫懒的猫咪。
    不对劲,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难道我还在做梦?”她自顾自嘀咕,又伸手摸了摸栗子的脑袋,“这触感不像啊。”
    “什么梦啊,你就当我今天改性子了吧,”饶听南无奈地看着她,“粥在锅里,自己盛,中午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