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專制的少帥X留洋歸國的未婚妻下1V1H

作品:《黑化強制愛短篇集

    汽车在街角急转,一道车灯骤亮,刺破夜色。前方,一列军用装甲车猛然横在道路中央。
    车身一震,顾远之脸色骤变:「怎么回事——」
    下一秒,车门被猛力拉开,雨水与皮靴的声音一齐落下。
    林清晏被人从车内拽出,伞未张开,整个人狼狈地跪倒在地。
    一道高大身影缓步走近,雨伞停在他肩上,军装半湿,脸色却冷得像刀锋。
    **
    沉砚舟,立于风雨之中。
    他看着她,眸色幽深,声音极轻:「清晏,这就是你为自由选的路?」
    她脸色苍白,雨水顺着额角流下,声音颤抖:「你不能这样——他什么都没做……」
    「他做的唯一错事,」他语气冷到极致,「就是妄想碰我的人。」
    他挥手,几名军人将顾远之压下。
    「别动他!」林清晏扑过去,却被人拦住。
    她哭喊着挣扎,声音撕裂般喊出那人的名字:「沉砚舟!你到底想怎样?」
    他没有回答,只走近她,俯下身,低声说了句:「你逃得出林宅,逃不出我的手心。」
    **
    沉府,深夜。
    林清晏被带入少帅书房时,整个人已冷得几近颤抖。
    灯光暖黄,她的身影却无比孤立。门关上的声音重得像铁锁。
    沉砚舟背对着她,缓缓除下军帽,语气压抑:「你竟为他走得这么乾脆,连声告别都不说。」
    「我是人,我不是一件物品。」她哑声说,「你不能控制我的一切!」
    他猛然转身,快步逼近她,声音低而狠:
    「你从出生起就和我订了这桩婚约,我护了你十几年,到头来你要逃,还带着别的男人?」
    「那是我爱的人!」她哭喊出声,那一瞬间,他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下一秒,他一把将她压到书桌上,手指用力得几近粗暴。
    「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他低吼,额角青筋毕现。
    「你要自由,我给你西服洋装、举办名媛舞会、让你参加妇女会、帮你办女学讲座,
    你却用这一切,给我换来一场背叛!」
    她拼命挣扎,眼泪滚落:「你才不懂爱……爱不是囚禁与命令——呜!」
    **
    男人强而有力的胸膛死死的抵着女人柔软的身躯。压在她颈间的脣吐着粗哑的喘息。
    吻着林清晏白皙的颈部近乎撕咬的程度。双手更是毫不客气的享受着女人身体的柔嫩。
    沉砚舟腰身紧紧顶住女人的身子。让她感受着他身上某个部位,现在是如何的的兴奋。
    单薄的衣服,根本就阻挡不住那么炙热的温度。
    林清晏脸色通红的一个抽气。心里狂跳不止。「你不要脸……放开我」女人扭着身子,想要挣脱。
    男人眼睛一暗,「我不要脸……清晏」「从小你就是我的妻子……」他哑声呢喃
    **
    林清晏像平时一样,穿着简单的蓝白色的洋装,胸前,一排细小的扣子,是裙子唯一的装饰。
    沉砚舟根本就没那个耐心,去一颗颗的解开。而是直接从中间伸手撕开。
    大手一扬起,用力的就将破烂的裙子,整个丢在了地上。
    女人穠纤合度的白嫩身体,展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也在此时眸子暗下,接着猛然的伸手,将女人拉近怀里。
    **
    沉砚舟的宽厚的手掌顺着白皙的肌肤,带着挑逗朝着女人神秘的地带而去,
    修长的手指,随着男人猛然的动作,
    「呜……嗯哼」女人嚶嚀呜咽声猛然加大。似是承受不住,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林清晏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双眼开始迷濛一片,女人花穴间,水润的露珠越来越多,凝聚在侵入的手指上。
    男人碎发下那双深邃的眸子,简直是暗哑的惊人。
    感受到女人的湿润后,男人深入的手指,便缓缓的抽出。
    紧接着掐住了林清晏的细腰,强势掌控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抬起她修长的腿,顺着丝滑一点点的撑开了小的不像话的紧致。
    进入。
    他双眼始终看着他,似乎要将她每个表情都收下。
    她咬着脣瓣呜咽,承受着要侵入的东西。轻轻甩着头。
    「晏晏……嗯」男人低吼的喊了一句她的名字。
    胯下,猛然一挺,动作带着那么明显的侵略性,好像要贯穿她一般。
    「啊……嗯哼」闷声的低吼,同娇媚的声音结合喊出。开始了最原始的狂野撞击。
    汗水啪嗒啪嗒的顺着男人强健的体魄,打击在娇弱的白嫩肌肤上。
    伴随着身下一下又一下的律动,林清晏身体痉挛的失声尖叫,
    紧接着男人低吼着女人的名字,腰上力度陡然加大,
    掐着女人细腰的手,简直要将她捏碎了,终于在巔峰的快感中,男人得到了释放。
    沉砚舟倾身,便覆上了她。修长的手臂搂着她进怀里。感受着残留在她身体的温度。
    两人急促的呼吸还在纠缠。男人缓缓仰起脸,抬手拨开女人额前,汗水浸湿的头发,
    拂过她的脸,凝视着她醉人的容顏。
    那一夜,她的心与身,第一次被一场偏执吞没。
    她曾想过自主,但此刻终于明白:
    她早已困在守旧的传统婚约里,从未真正自由过。
    **
    窗外天色尚未亮,雨未停。
    林清晏坐在床榻一角,双腿抱膝,细緻的绸缎小衫松垮地披在肩头,锁骨与手腕皆是斑斑痕跡。
    她一夜未眠,眼底泛着细细青影。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沉砚舟未着军服,穿着一袭黑底滚金的长衫,立于门边,目光沉静如夜。
    「清晏,」他语气平静得近乎温柔,「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她一言不发,握紧被褥的手指发白。「若你不愿意与我拜堂,顾远之会在今晚被军法处决。」
    这句话,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像在宣读公文,像一声敲鐘。
    林清晏猛地抬头,声音沙哑:「你要以他的命……来换一场你满意的婚礼?」
    沉砚舟看着她,轻声道:「我以为你会更在意他。」
    她笑了,笑得苍白无力。「你真可怕。」
    「可怕吗?」他走近几步,低声,「我只是想要我的妻子,乖乖站在我身边。」
    「你想要的不是妻子,是奴隶。」「不,」他垂眸,语气轻如梦话,「你是我从小就守着的人。」
    她缓缓垂下眼睛,长长睫羽遮住眼底的绝望。
    半晌,她低声:「我嫁。」
    沉砚舟神色不变,淡淡点头:「很好。那便准备一下,吉时拜堂。」
    **
    辰时叁刻,红烛高掛,府门大开。
    林清晏穿着嫁衣,被两名喜娘搀扶着走进大厅,盖头沉重,身体如浮萍,脚步沉得像拖着镣銬。
    红盖头下,她看不见外界,却清晰地听到所有人鼓掌欢呼的声音,鞭炮声劈啪作响。
    像是在庆祝,又像在送葬。
    喜堂上,她与沉砚舟对跪,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红烛燃着,她却只觉浑身冰冷。
    拜堂完毕那一刻,他亲自将她从地上抱起,一步步走向内宅。
    她无言,眼泪早已浸湿面纱。
    **
    新房内,红灯映照整室,铜镜前,一身嫁衣的林清晏背对着门站立。
    她不回头,直到那熟悉的脚步声落在耳边。
    沉砚舟站在她身后,伸手揭开她的盖头,看到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她看着铜镜里两人,像看两个仇敌。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婚姻?」
    他在她身后低语:「是你……就行。」
    他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她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
    只是轻声问:「沉砚舟,我这身嫁衣,是不是你亲手为我挑的?」「是。」
    「那你可曾想过,这不是婚服——」她声音几不可闻,「是我披着走进牢笼的囚衣。」
    他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没关係……。从今天起,就算这沉府是囚牢,我会一直陪着你。」
    婚房里,红烛照亮林清晏苍白的脸庞,他看着她红着眼却无语的模样,
    沉砚舟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
    「哭什么?」
    「……我在送别我自己。」
    **
    外头炮仗声响。
    里头,是一场无声的葬礼。
    她埋葬了梦想、自由,与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