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鹰与兔的关系(微微H)

作品:《情迷1942(二战德国)

    直到东欧平原度过了它最寒酷的严冬,春日的暖阳真正来临,俞琬的病才彻底转好。
    在那期间,克莱恩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个瓷娃娃,从要穿够几件衣服才能出门,到每日饮食的营养搭配都要亲自过问。
    她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还非得抱着她出去,众目睽睽之下只能把头埋到他怀里去——她只是病了,又不是没有腿。
    甚至那位苍老的波兰医生也因“对纳粹友好”,被特别允许暂时留在华沙。
    经过许可,玛维丝太太也过来探望过两次,俞琬能察觉出她眼神里的复杂。
    “文,你和他真是….。”那种关系,她不忍心说出口。
    玛维丝婚前曾是生物老师,对她来说,他们无异于猎鹰和兔的关系,要么是兔逃出猎鹰的猎捕,要么是猎鹰把兔吃掉。
    他们一个是“高贵”的雅利安血统指挥官,一个是无依无靠的有色人种女孩,他们分别生存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是天空的顶级掠食者,另一个是生物链底端的温驯啮齿动物。
    某些掠食者在得到猎物之后,也会因得趣而暂时放在手中把玩,然而最后这些食草动物都逃不过被吃吞下腹的命运。
    可是,这位年轻的指挥官对文又足够特别,特别到她都看得出他对女孩似乎不仅仅是对待猎物。因为猎物病了,掠食者只会弃置一旁,然后立马换一个去围捕。
    俞琬垂下眸,这个问题她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可是你和他是不可能有任何未来的”,她猜玛维丝太太如果听到她说“是”的话,一定会这么劝她。
    像是触发了大脑的某种自我保护机制,她暂时不愿去想这些太长远的问题。她告诉自己,只是贪念他现下给的温暖,只是喜欢有他在时的安全感,仅此而已。
    意识到气氛有些过于沉重了,玛维丝太太开始把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她说玛尔塔在那事发生当晚就害怕得在小树林上吊了,而肥胖男人的位子如今被一位从萨克森来的德国女看守代替。
    ————-
    痊愈后的俞琬主动承担起照顾指挥官的工作。每天早晨,她会给他做早餐,为他选好第二天要穿的军装—  现在通常是春常服。
    佩戴勋章的工作现在也全权交给了她,有时候克莱恩还会让她给自己刮胡须——虽然一开始她不会用剃须刀,在他脸上弄出几个小血口子。
    临出门,他会微弯下腰,方便她踮脚给自己斜戴上有猎鹰和卐字标志的宽檐帽,然后在门口凑近了交换一个离别吻。
    其实不止是在门口,他们在每日两人晚饭后散步的阴暗处接吻;在与下属们一墙之隔的指挥官起居室里接吻;在她的小木屋接吻;甚至在阅兵台背后的花坛前偷偷接吻。
    有次早晨临走前,俞琬发现克莱恩军装的风纪扣又掉了一个,便就着站着的姿势拿出针线给他缝。缝着缝着,面前的男人就开始凑近了,他低头侧嗅着她的玫瑰香,从乌发到耳后,再到耳垂,脖颈,然后把嘴唇辗转地印上去。
    当年轻的指挥官一口轻咬在白得看得出青色血管的脖颈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沿着脖颈和脊柱一路爬到四肢百骸。
    俞琬穿梭着针线的手一颤,差点儿把纽扣钉斜了,“呀,别闹。”她娇声道。
    男人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肌肉贲张的小臂环上她腰肢,大手顺着温滑的脊背摩挲盘桓,猛地一收力,她的身体和他的完全贴合,
    他的坚硬胸膛能充分感受到她胸前的饱满柔软。其实坚硬的也不止是胸膛。俞琬感觉到他下面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在抵着她,那么滚烫。
    这让她想起了第一天给他换药那晚,自己被他揽在怀里时,也是那个石头一样的大东西在硌着她的腿,还直直顶着自己的脸颊…
    他含吻她耳垂的喘息急促起来,呼吸直打在她的脸上,烫得她的两腮红得要滴血。
    “赫尔曼”,女孩的声音更小更娇了,她感觉所有身上的力气都被被他抽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小手急急抓着他制服的褶皱。
    空气中的气息越来越炽热,直到门外传来两声极为煞风景的敲门声。
    “抱歉,指挥官。”是汉斯的声音。
    克莱恩的动作慢慢停住,他缓缓松开俞琬,吸了口气平复情绪。看到女孩眼神迷离又慌乱地不自觉后退一步,却又意犹未尽地凑近,偷袭了她唇角一口。
    “等我。”
    这天柏林将由铁道送来虎王重型坦克,这是第三帝国新研制的装甲王者,目前尚在保密试验阶段。一旦问世,一辆70吨重的虎王可轻松摧毁多辆敌方坦克,盟军将无任何装甲与它抗衡。
    希姆莱特别批示,拨给了他刚从鲁尔区下线的七辆。
    *虎王坦克能在2千米距离上轻松摧毁盟军的各类坦克。不过因其制造工艺复杂、成本高昂,导致产量稀少,在1944年才被正式使用。这里让它提前出场了~
    *晚点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