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现在属于我。(H)
作品:《堕爱(西幻 复仇 NPH)》 他吻着我的额头,一边缓缓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肌肤与肌肤终于贴上,彼此的温度交迭,没有冷意,只有心跳的撞击。
这一次,没有逼迫,没有命令,只有纯粹的连结。
他轻轻撑开我双腿,一点一点地深入,像是小心地走进我灵魂最柔软的深处。过程缓慢到近乎残酷,每一寸的嵌入都让我喘息、抽搐,却又想紧紧包裹住他,不让他离开。
我环住他的背,指尖颤抖地划过他的脊背,像是确认眼前这个人是真的、温热的,不会突然消失。
「你还可以……承受我吗?」他喘着气问,声音颤了一下,似乎是因为太用力忍耐。
「嗯……」我将脸埋进他肩上,轻声回应。
我们就这样融合在彼此之中,他慢慢推动,我随着他的节奏轻轻起伏,每一下都深深刻在我心底。
「从现在起,你可以只为自己选择。」他贴在我耳边说,语气温柔到让我几乎落泪。
而我,就在这样的拥抱与交融中,再一次掉进无法抵抗的深渊。但这一次我心甘情愿。
我紧紧攀着拉斐尔的背,像是攀着唯一的浮木。他在我体内的动作始终缓慢,却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每一下,都不急不缓,却像温水煮沸般把我彻底煮软。
「你好紧……还在颤抖,别忍。」他低声在我耳边说,语气仍是那种致命的温柔,像是要把我从羞耻里一点一点拯救出来。
我咬着唇,眼泪不知何时滑落,他抬手帮我擦去,却没有停下动作。
他每一次向内的推进都极慢、极深,像是害怕我会再次碎裂,又像是要将自己牢牢地嵌入我体内最深的地方。
我呻吟着掀起腰肢迎合他,敏感的肉壁紧紧箍住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粗热的形状被我一寸寸吞没,最深处像是被他磨开、顶满,连喘息都变得浅短急促。
「太深了……啊、拉斐尔……那里……会坏掉……」我浑身颤抖,整个人不断退缩,却又无法从那份满盈与紧密中逃开。
他吻住我的唇,封住我颤抖的声音,声音压低得近乎呢喃,「没有坏掉,你只是……太久没有好好被疼爱。」
他低声说着,一边缓慢抽出,再一次深深顶入。
「这里……现在只属于我。」
我浑身一震,被他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得尖叫,体内像是被搅开般疯狂地颤动。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经过计算,每个角度都精准地刮擦着那处柔软又难以承受的点,让我哭着喘息,却又离不开那份极致快感。
「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我几乎是哭着抓着他背上的肌肉,指甲陷进他皮肤中,却听见他闷声笑了下。
「那就让你受不了。」
他忽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腿架起,让他能更深地侵入。我大叫一声,整个人几乎被撞得往上滑,他却扶住我腰,动作依旧带着压抑却猛烈的频率,不让我有一丝逃避。
「你这里……太贪心了,一直吸着我不放。」他咬着我的耳垂,语气低哑,腹部一紧,用力地一下一下往最深处顶入。
我仿佛被钉在床上,高潮一次次堆积,在某个瞬间失控炸开。
「啊啊啊!拉斐尔……不行了……!」我颤抖着泄出,整个人崩溃地抽搐,双腿夹紧他不放,高潮如潮水般将我吞没。
他看着我被他操到高潮,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柔光,却不肯停下,持续顶弄着还未平复的我。我的身体已经敏感得一碰就跳,却依旧不断在他坚硬的抽插中再度卷起新的颤栗。
「再来一次,阿兰娜,再给我一次……」他低声喃喃,在我耳边说出这句几乎命令的话,声音像是封印,又像是告白。
我早已无法回答,只能无力地被他操弄着,体内像是被他一点一滴填满,快感像深海的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哈啊……啊……」我被顶得完全失控,口水湿了下唇,胸前因摩擦而泛红,体内早已满满地沾着浓浊黏液,流淌在大腿根与床单之间。
直到他身体一紧,狠狠一顶,将整根深埋到底,我又一次夹紧他呻吟出声,那股滚烫灼热瞬间射入我最深处,他闷哼着将头埋进我颈侧,身体微微颤抖。
那一刻,我们像是融为一体。
我瘫软在床上,双腿还不自觉颤抖着,体内的热流随着每一次抽搐慢慢溢出。他还没有完全退出,只是静静地伏在我身上,额头贴着我锁骨,呼吸与我同步。
他紧紧抱住我,像是在拥抱一个快碎掉的人,一边亲吻我额头,一边低声哄我:「你很勇敢,阿兰娜。你已经走得很远了。」
我的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双腿发软到无法夹紧,只能瘫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气息包覆我。
他终于退了出来,扶我侧躺回毛毯上,用魔法召来干净的布与水,动作轻柔地替我擦拭狼狈不堪的双腿与腹间。
即使这一幕羞耻到我不敢睁眼,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替我仔细擦干净每一寸,连我自己都不敢碰的地方,他都毫无保留地呵护。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喃喃低语,声音像是破碎的气息。
他动作一顿,却还是轻轻盖好毛毯,把我搂进怀里。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回话,只是抱着我,让我把脸埋进他胸口,听着他稳定的心跳。
良久,他才低声开口,语气带着罕见的脆弱:「如果我不是天使,如果我没有那些任务,也许……就能一直这样陪着你。」
我抬头看他,却发现他望着火光的眼里,藏着我从未见过的迷惘与痛苦。
「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我问。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将我搂得更紧了一些,轻声说:「等我有能力保护你的那天,我会说的。但现在……我只想让你好好睡一觉。」
我闭上眼,在他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的全是熟悉的温热与光明。
这一夜,我在他的怀里睡得前所未有的沉。
哪怕我知道,当晨光来临,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清晨第一缕光从帐篷缝隙洒落,映出交迭在床上的两道轮廓。我的身体还微微发热,双腿之间又黏又湿,昨夜的痕迹仍明显渗在肌肤上。
就在我试着翻身时,一只滚烫的手掌慢慢从我背后探进来,贴着我的下腹摸索。
「别动。」他贴在我耳后低语,声音哑得发烫。
我一颤,整个人贴进他怀里,还没反应过来,指尖已经探入腿缝,抚上早已泛湿的柔软。
「这里……还在流。」他低声说,一边轻按那已被灌满多次的穴口,混浊的液体从指缝间溢出,缓缓滑过我的臀缝、流进腿弯。
「不……那是昨晚……」我声音颤抖,脸烧得像火。
拉斐尔的指节向内微推,缓慢地探入我体内,一指、两指,湿润与肿胀让他几乎无阻地埋进去。我低声呻吟,臀部下意识往上抬。
「这里还这么紧,却又迫不及待地吸我进来……」他低声笑,吻落在我肩胛与脊骨之间,一边将整根勃发的性器沿着湿滑的缝口慢慢磨蹭。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用龟头来回摩擦我被撑开又还未合上的穴口,浓浊的爱液与昨夜的精液混合,沾满他整根阴茎,淫靡又暧昧。
我羞愧地想把腿并拢,却被他一手掰开。
「宝贝,让我看看你现在被我干得多漂亮,好不好?」
我双颊发烫,全身颤抖着无法回答。他却已经握住自己,将那根滚烫硬挺的性器抵住入口,缓缓用力。
「啊……啊、啊啊……!」我在他用力顶入的瞬间颤声哭喊,整个人几乎被填满到窒息。
他从后方将我整个人压进床垫,双手撑在我两侧,臀部紧贴着我不断往里撞。每一下都撞进最深、最软、最敏感的地方,带着夜里未竟的渴望与清晨苏醒的狂乱。
「这里……昨晚才填过,怎么还是这么紧,还在咬我……」他低骂着,声音充满抑制与欲望的颤抖。
我几乎喘不过气,体内被搅得一片混乱,液体不停被挤出,黏糊糊地沾满我们交接的地方,声音湿润得羞耻。
「啊啊、不要……太大了……太快……」我哭着摇头,声音一颤一颤,却连自己都知道这根本不是拒绝。
他抓着我的腰往自己迎了上来,动作粗重到我整个人撞进毛毯里,乳房因为剧烈的摆动甩出弧线,前方也因为夹紧而湿得发亮。
「你的身体……真的疯了,为我疯了。」他低声咬着我的耳垂,抽插的速度却没停下,每一下都像是故意想将我从床上顶飞。
我哭着拱起身体,高潮在下一秒爆开,体内紧紧夹住他,整个人像是断了线地剧烈颤抖。
「啊──啊……我……又……」我瘫软地呻吟,爱液与他再次射入的热流一同从体内漫溢而出,沾满我们交合的地方。
拉斐尔伏在我背上,轻喘着吻我肩头,一边还故意顶住那敏感的最深处不让他流出。
「再让我留一点……留进你最深的地方,好吗?」
我已经无法说话,只能闭着眼,眼角挂着泪,点了点头。
他又在我体内停留了一会,才慢慢抽出,浓稠的液体「啵」地一声从穴口脱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我羞得整个人缩成一团,却被他拉进怀里。
「别躲,这是我的证明……是你现在属于我。」
他吻了吻我泛红的耳尖,轻声补了一句:「就算天亮,也不许你后悔。」
我一震,回头看着他。那双眼仍是熟悉的净澈,却藏着占有欲与无法转身的深情。
我点了点头,埋进他怀里,任凭他再一次将我抱紧、再一次压下。
这个清晨,注定无法平静。
他的手缓缓滑过我的大腿内侧,重新分开我还微微颤抖的双腿。
「还痛吗?」他轻声问,唇贴在我锁骨上,呼吸灼热。
我摇摇头,却羞得不敢开口,只能用动作回应他。双腿环住他的腰,他再度低头吻住我,将我压回床上,唇舌交缠间,我已经能感觉到那根早已硬挺的热度贴上我湿润的入口。
「这次……慢一点,好吗?」我轻声请求,声音里混着渴望与一丝害怕。
他点了点头,贴着我耳边呢喃:「我会一直在……让你只记得我的碰触。」
接着,他缓缓进入我体内。
那熟悉的撑开感再次袭来,我呻吟着弓起背,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拉斐尔的喘息也逐渐加重,他一边吻我,一边开始缓慢抽动,节奏比昨夜更深、更紧密。
「你还是……这么湿……」他低声说,语气里藏着几乎压不住的渴望。
我们的身体再次疯狂地结合,我在他怀里轻颤、呻吟,体内每一次紧缩都让他闷哼出声。他的手掌抚上我的胸口、腰侧、腿弯,每一处都像是刻意的崇拜与占有。
我几乎又要达到高潮,双腿紧紧扣住他的腰,他忽然俯下身,一边顶入最深处,一边贴着我耳边喘息:「阿兰娜,再给我一次,好吗?让我……」
轰!!
忽然,整座城堡猛地震动了一下,墙壁发出低鸣,天花板上的灰尘纷纷落下,洒在我们头顶。
我们的身体一同僵住,那还深埋在我体内的炙热与我紧绷的身体同时僵硬地停在半空。
拉斐尔瞬间抽身,将我搂到怀里护住,顺手拉起床边的毯子裹住我赤裸的身体。他一边警戒地望向门边,一边小声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摇头,整个人还在余韵与惊吓中发抖,双腿间还残留着我们未完成的结合与那份灼热未退的空虚感。
「什么声音……?」我低声问,还能感觉到体内缓慢滑出的湿润沿着腿弯流下。
我们对视了一眼,下一秒我已经奔向门边,心跳乱成一团。拉斐尔一边系上裤头,一边将一件长袍披在我身上。
我颤抖着手打开门栓,透过门缝朝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