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那就让自己的手做弓,看看这具身体能演
作品:《系统说你身边全是病娇np》 结束了沉默至极的晚饭后,魏安远回到了书房,对着妹妹房间的监控开始办公。
当他打开海外分部发来的企划书时,思绪却越来越远。
前尘往事逐步浮出水面。
魏安远认为自己是绝对冰冷无情的人。当然,大多数人滥用这个词,却对其毫无概念。
他们对于冰冷无情的想象是单薄的,是简简单单一两句话笼统支撑的。
或者说只是那些文艺作品里潦草的描摹,已然让人类完全失敏,甚至带着点扭曲的慕强或鄙夷。
他们以为冷酷无情仅仅是割舍了感性,没有所谓的情感。
冰冷无情?是什么很高级的性格吗?
大多数小说不都是常有这种人设?难道很稀有吗?
他们看不见更深层的粉碎,那是对一切维系常人的、混乱而矛盾的规则的彻底弃绝。
显然,他们是无法真正明白冷酷无情的含义的。
就像他们嘲讽帝王,臆想其必受“孤家寡人”之苦,又坚信自己能得到“万世不移”的真情。
魏安远觉得这逻辑荒谬得可笑。
他们怜悯剧中被辜负的女人,诅咒薄情的男人,仿佛那“真情”是某种可触及的实体。
真情是个奢侈品,人类无论是高层还是下层都得不到真情,一种人类低劣的幻想。
那时,他正翻看着旗下娱乐公司那部爆火的古装剧报告。
屏幕上正上演着肝肠寸断的爱情戏码,观众哭得稀里哗啦。
魏安远面无表情。
他看到的不是动人的故事,而是一连串精确的数据:收视率峰值、话题热度、广告收益。角色的眼泪、誓言、牺牲,在他脑中被自动换算成用户粘性、付费转化率和市场占有率。
那些被追捧的“深情”与被斥责的“背叛”,
在他认知的底层,不过是驱动这套商业机器运转的、效率不一的原始燃料。
爱情?
那不过是人类给自己脆弱生物本能披上的、一件极其无效且容易破损的华丽外衣。
剧中人为此生生死死,观众为此如痴如醉,在他看来,都指向同一个冰冷的结论:
人类对虚构价值的顽固沉迷,是驱动这个荒谬世界运转的核心动力之一。
而他,只是精准地利用了这一点。
但同时,魏安远在想,我对魏安婉的感情是什么呢?爱情吗?
人类会很奇怪,某种骨子里的慕强会因为被一两句爱情包裹的占有欲内核而感动,变态的爱如果被他们表现为对方喜欢的爱,对方甚至会表现出一种震颤,一种欣喜,一种抛弃恐惧的爱。
让人类很失望的是,变态的爱不是爱,当然人类的爱也不是。
那么是什么呢?
安婉五岁被绑走的那一年,自己十五岁。
和父亲找了很久,等待了很久,担心了很久。
尸体?曾看到过尸体吗?现实里?
曾会有那种无意识流泪的经历吗?
所以魏安远害怕极了。
活生生的人,中午还缠着自己,说放学要给自己一个礼物,下午人就不见了。
魏安远害怕,是真的害怕。
找到了之后,对方还傻兮兮的,一点也没哭,还说着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
自己居然能得到如此赤诚的信任?
为什么人类幼体和人类成熟体的差别如此大呢?
自那以后,魏安远把自己的妹妹放在了心上,或许不是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是某种规则,将对魏安婉全方位的关注概括为某种规则。
落实到魏安远对魏安婉和外界事物与人类的度量上。
落实到对于魏安婉的一切事务的行动上,落实到脑海里飘过的思绪,话语,笑意,甚至不曾被对方注意到的眼神。
落实到近乎无时不刻对于魏安婉的监控上。
这是某种爱意吗?会被人类一致认可吗?
这是某种变态吗?会被人类一致斥责吗?
倘若是,那便是。
反正人类从不在自己的规则之上。
想到这里后,他抬头看向了电脑屏幕。
分屏下妹妹已经睡着,露出了安稳的睡颜。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了魏安婉的卧室。
打开卧室的壁灯,看着对方蹬掉的被子,露出的软白肚脐,将空调往上加了几个度数。
走了过去,微黄的壁灯在门口的墙壁上,打不到房间深处的床上,所以魏安婉不会被灯光刺到,甚至因为壁灯的暖黄,整个人显得温软,像是那一年扑倒自己怀里笑着说哥哥,我等了你好久的温软。
可惜,没想到当年温软的孩子,居然变得淫荡不堪。
魏安远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为什么人类幼体和人类成熟体的差别如此大呢?
魏安远站在床边,不出声,壁灯的光晕止步于门口,床沉在更深的暗影里。他像一个凝固的观测点,不带情感地凝视着规则的具象化。
魏安婉,他的妹妹。
呼吸的起伏,散落在枕上的短软发丝,环抱着被子的白嫩手臂。
规则被包裹在睡眠的、无意识的形态里,看不真切。
那便拆掉那些无用的形式吧,仿佛包裹灵魂的肉体。
魏安远于是把被子揭开,露出了妹妹着睡衣的身体。
姿势不是停尸台上的僵硬,有人气,还温热,额际的一缕黑发未干透,贴着光洁的皮肤。魏安远伸出手指,捻起那缕发丝,指腹沾上湿气,移至鼻下,是洗发水的洁净气息。
不是骚味。
视线往下,鼻梁挺翘,鼻头小巧可爱,两腮透出睡中的淡粉。嘴唇饱满,色泽深润,自然微翘。
勾人亲吻。
她侧着身,脖颈因枕头的角度弯折,勾勒出修长的线条。
大椎骨在皮肤下清晰凸起,其上,颈窝形成一道浅浅的凹陷。喉结随着呼吸微弱地滑动。锁骨在薄薄的皮肤下显出骨架的轮廓,对称,凹陷,似那浅浅凹玉。
一个带着骚气的地方。
暖黄的光线只及此处,皮肤在光晕边缘显出细腻的质感。睡衣纽扣未系全,视线受阻。魏安远伸出右手,用指尖挑起衣襟边缘。
是在勾引人。
魏安远表情冷冷淡淡的,似乎大晚上的来自己妹妹的房子偷看,不,光明正大的看了,甚至还像个淫贼一样,近乎猥亵的看,纵然眼神冷漠,手上的动作却不纯洁。
他俯身,双手开始解开魏安婉米黄色睡衣的纽扣。
一个纽扣,一片白。
一个纽扣,一片白。
直至全部解开,整个腹部袒露。紧致的肌理在腹部形成隐约的线条,有些锻炼的痕迹,没有多余的脂肪覆盖,显得平滑。
魏安远的手掌贴了上去。五指并拢,从小腹下方那道浅浅的绒毛线开始,平直地向上移动。
掌心感受着皮肤的紧实度和体温。
没有揉捏,没有挑逗,只是稳定地滑过。
手掌上移至胸膛。
乳房在睡衣下显出柔和的隆起,不大。他顺势将两侧衣襟完全挑开。
露出的红色的乳头,乳晕和乳珠都是红色,不是正红,由于最外层肌肤的包裹显得有些粉,接触到空气,缓慢的不带任何刺激的挺立了起来。
淫荡。
魏安远右手食指落下,指腹压上左侧的凸起,施加一个向下的力。
乳头被压回乳晕的平面。
食指抬起。
被压下的乳尖迅速弹回,比之前更为硬挺,色泽似乎也更深了一分。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一同按上左侧的乳头,稍加力道。
手指移开。乳头再次弹起,挺立得更加明显。
右侧。如法施为。
最终,两侧的乳尖都保持着清晰、饱满的挺立状态,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深粉色的、固执的凸起。
骚。
仿佛今天擦拭的下体,阴蒂艳红,阴唇外翻。
想到这里,魏安远便摆直妹妹的身体。
脱下裤子,连带内裤。
此时整个身体,若是忽略人类的性器官的话,胯骨的扩,腰的收缩,往上的肩膀增加了宽度,像是等待弹弄等待欣赏的大提琴一般,差点什么?
弓?
是的,差一个弓。
那就让自己的手做弓,看看这具淫荡放浪的身体能演奏出什么艳曲吧。